沈南逸那个遭瘟的弟弟叫沈怀,和风流成性、恶得坦荡的沈南逸相比,沈怀可谓是情种,号称此生只等一人。虽然等到现在也没什么动静,家族忙着给他张罗联姻。
哥俩互不待见,就算同为三十好几的人,偶尔见面也是唇枪舌剑。沈南逸今年虚岁四十,到底是步入年近不惑的成熟男人行列。而沈怀还差那么几年,沈南逸觉得他道行太低,觉悟跟不上。
沈怀衣冠楚楚,整日西装革履。沈南逸衣冠禽兽,时常扒人衣服。
本就不是一路人。
而沈怀却跟这个发件人联系紧密,换句话说是发小。后来那人遇上沈南逸,应是人生偶尔出轨,撞塌了沈南逸少年时期的不周山。
轰轰烈烈。几近荼蘼。
接着,沈南逸最意气风发的少年时期,连带最初的青年时期,便如这花事,到了期。
一脚踩空的感情,像十几岁时放置太久的汽水,甜到发苦。喝又喝不得,扔也舍不掉。
那时沈南逸还会写句子。
——他赠我鲜血淋漓的空欢喜,他赠我腐朽粗暴的难平意。
后来沈南逸也不再写,他看不起。或许是看不起当年的自己。
雪很大,风从窗户缝里进来,雪花降落于桌面,沈南逸就起身去关。他想起今晚还未进食,编辑说全国人民七天假,初七之后再催稿。
没什么灵感,沈南逸在桌前坐了许久,久到忘记饥饿。
胃部有些不舒服。沈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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