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都活了。雨水敲在玻璃上,也哐哐哐地砸进他骨子里。魏北仿佛在无垠海洋上起伏,波涛汹涌,稍不注意就会要了他性命。
他感受到沈南逸口腔的热度,还有那根舌头。太有力,太活跃,太快了。
随着一声近乎哭腔的叫喊出来,魏北猛地往后仰躺在床上。他眼睛酸涩,脸颊好烫。
片刻,他看着沈南逸直起身子。男人紧闭着唇,两人死死盯着对方。
魏北已经懵了,他叫了声沈南逸。尾音打颤,是舒服是快活。
他想让男人吐出来。
半晌,沈南逸的喉结一动,吞咽而下。
魏北差点疯了。
他要被这个男人燎疯了。
对于这晚的记忆,魏北昏睡前,只知沈南逸像永远也不满足地要着。而魏北被扒得赤条条,仅剩一双黑色袜子还在脚上。
修长有力的小腿,穿着黑袜的双脚,陷进玉兰花瓣里,陷进纯白床单里,似一张高度仿真的局部油画。
透着秘而不宣的隐晦情色。
漂亮极了。
但沈南逸只睡了半小时不到。他起床时,魏北像只小猫裹在被子里。半张脸露出来,双眼紧闭,睫毛又浓又长,投下一片阴影。
他其实今晚不该回锦官城,而是直接去京城。临走前沈老爷来了一通电话,说约谈那边的人都找到沈家去了。这回沈家不会保他。
您总不能认为我连出来的本事都没有,就敢干你们眼里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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