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上。
这是给你的贺礼。沈南逸哑着嗓子说,祝我宝贝年少有为。
魏北眼睛发热,心尖抖动得厉害。稍不注意绞得发紧,沈南逸就嘶一声,又怒又笑地说小祖宗,放松点。
其实当年魏北独爱玉兰,也不是没道理。他为了救活花园里那棵玉兰树,做过不少功课。最先了解到的是花语——纯真自然的爱,同时也代表报恩。
他记得那句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君赠。他尤其喜爱玉兰怒盛时,满院清白,片片耀眼。
他也存了点小心思,是否这玉兰多活一天,他和沈南逸就能再走一些时日。
沈南逸做了会儿,居然停下让魏北自己来。年轻人放开了,大胆起来不羞不臊。
是不是老了,不经用了。魏北居然笑着调侃。
沈南逸才懒得跟他嘴炮,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动。
水蜜桃似的臋瓣,就动起来。似最饱满的果子,从枝头摘下。钻进眼里的都是欲望,流淌出来的全是蜜汁。
玻璃窗、巨大的穿衣镜,无不倒映着两条影子。他们仿佛纠缠的蛇,怎么都分不开。
魏北得了趣,简直舒服得要命。他转头去看夜景,好让安放的眼神有个着落。沈南逸不准他分心,将人按下,再顺着滑下去。
被包裹的那一刻,魏北差点惊叫出声。他不可置信的弓起脊梁,想让沈南逸起来。
然而不能。
脑子里炸开花,他觉得满床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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