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要条件。”
魏北:“但写出来不能让大家看到,又有什么意义。”
“有些书是写给自己的,有些书是写给市场的。比如……”
沈南逸正打算继续说,客厅门响,是开锁的声音。他便打住了,收起手稿准备上楼。
“是博欧,你帮他收拾一下。”
魏北当然知道是谁,甚至在听到开锁声时暗自咬牙。辛博欧只用了半个月时间,就拿到这房子的钥匙。而他当年,是整整五个月。
于有的人来说,“钥匙”具有象征意义。就像狗撒尿,狮子确认领地。
魏北没什么资格以男主人自称,可整整三年,说不介意那是假。
沈南逸上楼,半分钟后,从玄关传来行李箱万向轮滚动的声音。
“欢迎啊。”
魏北坐在椅子上转身时,已换上标准笑容。两只眼睛弯得很有技巧,不讨好,也不显虚伪。
辛博欧提了行李箱,站在客厅往餐厅看。当初说魏北不搬走,就不入住的,是他;如今魏北没有搬走,依然入住的,还是他。辛博欧盯着魏北,没有开口说话。
可他不说话,那浑身的青春朝气,蓬勃的生命力,已足够叫魏北形秽。
辛博欧是那种放在人群里就很耀眼的男孩。有着独属十九岁男生的香气。
两人一站一坐,二十二岁的魏北也认为自己老了。
吃年轻饭的,年龄为王。
魏北知道沈南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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