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收购上世纪的留声机,还比如——坚持手写。
他喜欢手与纸面刮擦的质感,墨水顺着螺旋状的笔尖淌下,所以也练得一手遒劲好字。
魏北吃得差不多,会将碗筷收进厨房,再折返餐桌手稿。他不知道沈南逸是否介意稿纸沾上污渍,但这种蠢问题,魏北亦不会问。
沈南逸的作品好似他的恋人,容不得侵犯。
魏北很清楚,是恋人,不是情人。
“女人的权利得不到保护,某些时候某些男人也一样。他糟蹋她时,从不是为了满足欲望,不是为了感官上的快乐。他只是在转移自己所遭受的不公,所以他残暴、狠毒、不择手段。”
“他们想要结婚,不被允许。他们被生出来前,没人说:这个世界有种种歧视,或许你们的选择将被排挤,被视作病态。他们没有选择是否‘愿意出生’的权利,被动来到这世上,其实有人并不愿降临。”
“所以他们提前离开。”
新写章节属于百分之二十的“起承转合”,魏北读完,只合拢稿子收拾整齐。他很少夸奖哪些段落或描写的精彩,更乐意和沈南逸聊点其他的。
“这本的立意是平权么。”魏北说,“有些话比较敏感,出版审核能过?”
沈南逸抿着牛奶笑了,眼尾折出些皱纹,显得愈发深邃迷人。他单手扣在杯壁上,食指轻轻敲打。
“我写书不是为了能否过审,评判是看我有没有写自己的真心话。作家应该对自己诚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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