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小小如此懂事,邢如意也不好说什么,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就靠在床头闭了眼休息。
脚步声如深秋的干雷,震的人耳朵疼,不能邢如意把眼睛睁开,就听见张婆婆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是张无赖恶狠狠的声音:“小小呢?你这个死老太婆把那个臭丫头给我藏哪里去了?”
“张无赖!”邢如意蹙了下眉,那个名字脱口而出。
“张无赖,这名字倒还真是贴切的紧。”嗲嗲的,一听就是装出来的声音紧跟着从门口处传来,紧跟着是一股呛死人不偿命的香风,再跟着是一身艳红翠绿的衣衫。正是百艳楼的花魁花蕊。
原本听见“张无赖”这三个字还毫无反应的张无赖,在花蕊那一句阴不阴,阳不阳的呛声之后,张无赖竟猛然扑向邢如意,一手揪住她的衣襟将其从床上扯了起来。
“你刚刚叫我什么?有种再把那三个字说一遍。”
“有种又如何,没种又如何,张无赖,张无赖,洛阳城里谁不知道你张驴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无赖!”邢如意一字一句的说着,丝毫不在意张无赖揪着她的那只手。
据说张无赖出生时,家里豢养的驴先叫了一声,跟着张无赖才哭。那会儿,张家还住在乡下,乡下孩子嘛,总觉得取个贱命好养活,加上孩子出生时又逢驴叫,于是张无赖的大名就叫做张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