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赖的父亲死后,他随着张婆婆进城,觉得张驴难听,就给自己改了名叫张成,意味着功成名就。这名倒是出了,却只是一个赖名,而比起他的原名张驴,大家也更喜欢叫他张无赖。
原本,一个张无赖就让他恼火,这会儿又听见邢如意叫他张驴,于是恼羞成怒,左手握拳,朝着邢如意脸上就挥了过去。
“我让你叫,等爷把你牙齿打个稀巴烂,看你还怎么叫!”
张无赖怒火冲天,脸盘儿都是红的。
“嘻嘻。”花蕊笑的前仰后合:“我就喜欢你看打女人,尤其还是跟我一样漂亮的女人,打,给我狠狠的朝着她那张脸上打。什么如意坊的掌柜,我呸,不也是个立门迎客的。”
张无赖那一拳挥过去,却是打了个空,他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手,却见邢如意脸色冷冷的站在别处。
花蕊揉揉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满脸的不相信。
“既然你们不会做人,那就先从做畜生开始。”邢如意右手狠狠的一挥,张无赖不见了,花蕊也不见了,院子里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只毛驴和一只鸡。毛驴哼哧哼哧的叫着,母鸡咯咯伸缩着自己的脖子。
张婆婆看看邢如意,又看看窗外,念念叨叨说了句:“噩梦,噩梦!”
邢如意没有说话,只用手轻轻一挥,让张婆婆沉沉的睡去。
常泰与小小回来时,邢如意依旧靠在床头假寐。
“好奇怪,怎么咱们院子里会多了一头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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