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轻的姑娘推着轮椅走到徐柏青的遗体面前,母亲颤抖着手轻轻碰触自己儿子的脸颊,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最终变成了无声的痛哭。
白悠果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过去,母亲结果纸巾,声音沙哑的对他道了声谢。他这才发现母亲在炎热的六月份竟然穿了一身密不透风的风衣,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而且手指苍白,上面血管根根绽露,有几处针眼清晰可见。
从灵堂出来的时候,白悠果趁着那名姑娘要去开车,连忙过去道:“你好,我能问一下,徐警官的母亲是生的什么病吗?”
姑娘叹了口气道:“是癌症,已经末期了。其实方小姐撑了这么多年真的很不容易,当初在治疗的时候听到徐先生去世的消息就差点儿没撑过去,如今……方小姐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她资助了那么多困难的人,为什么自己的命却这么苦呢……”
白悠果有些惊呆了,他完全没想过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原因。当初他责怪母亲在父亲去世的时候没有回来看,却没想到母亲在那个时候竟然已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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