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入了军葬场。”郑县令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军葬场都翻过来看过一遍了,郑县令你还是说实话吧。”宿屹满眼怒意,看着郑县令死不改口的模样,又想起这座安全府外担惊受怕的百姓,腰间的剑已经呼之欲出了。
郑县令瘫坐在地上,右手颤抖着指着台上二人,大叫着“疯子,疯子”
“若是不说的话,我们不如也当一回劫匪,将县令府给洗一遍,看看到底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殷瞿危险得笑着,眼神一转,冷光闪动。
郑县令呆滞在原地,心虚得满脸都是汗,殷瞿抛了一个眼神给宿屹,宿屹立马接令往外走去,召集着门外的士兵“搜县令府”
不一会,一箱一箱的财物都被陆续抬进了大殿,好几个箱子还是湿的,四角都滴着水。殷瞿眼神平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可是在那里找到的。”殷瞿低声说,眉梢微微抬起。
“正是在湖底,假山脚边”宿屹满脸佩服,应着殷瞿
殷瞿嘴角上扬,眼中闪过白光
“边疆的那个匪窝寨子,也是把财物藏到那里,不易被发现。”殷瞿顿了顿“说刀连聪明又不聪明,总是干一些露马脚的事情。”
郑县令一听立马跪地求饶,头贴在地上不敢抬起,声音颤抖,急切的解释道
“我并不知道他们跟边疆的劫匪有关系,若是知道,我万万不敢摊这一趟浑水的。”
“一五一十说。”殷瞿目光幽深如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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