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坚定。
“郑县令的护城军队在我们来之前可有尝试过剿匪?”殷瞿一开始便有这个疑问,自己一进城便是郑县令来接的,每一个城都会有护城军队,武力不说能与战野军媲美,但是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才被选入的护城军队。昨日若是正常的话,距离近的护城军队本来就应该先比我们到达事发处,况且我们剿完匪后,他们依旧没有身影。这便不正常。
女主人仔细思考,小声得回答着二人
“本是剿了的,可是贼匪彪悍,说是没打几晚,兵力就折损严重,如今县令只留下剩下的兵力用来自保。”
女主人边说边摇头,满脸失望。
殷瞿与宿屹对视一眼,“这里的茶喝够了,去郑县令那里讨一杯茶喝吧。”
殷瞿放下茶杯,拿起倚在桌边的剑,剑与剑鞘内部碰撞摩擦,传来清脆的声音。
县令府内
两人士兵挽着昏死的郑县令拖进了屋内。
殷瞿双手撑在桌上,饶有趣味的看着摊死在地上的郑县令。
“郑县令,不过二十个板子,不过你若再装疯卖傻,含糊其辞,这就不是二十个板子的事了。”
郑县令紧闭的眼睛慢慢透出一条缝隙,脑门泌出了冷汗顺着脸颊滑下来
“殷瞿你敢无故殴打朝廷命官!”郑县令推坐起来,全身颤抖咬牙大叫
“护城军大数无故消失。”
“便是… …便是剿匪牺牲。”
“尸体呢”
“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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