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禁的大楼也能进入。
他进入一间「教室」,从冷冻库里拿出一块猪腿,等待解冻,而后用麦克笔,在皮肤上画出「鱼尾」的形状。
「我不太相信你这么多年没有拿过止血箝了,还能把血管结扎做得很好,如果只切了一隻手,或者一条腿,人就死了,那么你就无法完成你想要的艺术品。
「如果你想要残肢的断面光滑、好看的话,你必须预留更多的皮肤,来包覆住裸露的肌肉,而且你必须保证你自己缝合的技术很好。只要手多抖了一下,癒合的疤痕就会有皱褶或是突起,甚至是长出小肉瘤。」
我们还在进行两人之间,慎重的医学研讨会。
此时的胜也,因为吸毒、饮酒的缘故,还在招待所里昏睡。
我在他的酒里下了FM2,他会睡得很熟,怎样都不会醒来。
最后,我和拓哉达成了协议。
我会用麦克笔,画出皮肤的预留区域。
我用切肉刀,将他的四肢分离。
骨头的部分,我用电锯锯断。
止血、血管打结、缝合,皆由他进行。
他不会切到胜也,他只负责把胜也弄得比以前更好看。
虽然,让拓哉共享胜也的肢体断面,多少让我有些受侵犯的感觉,然而,在这一件事的共同商议过程中,我深深地体会到,他确实是我的「朋友」。
儘管他是一个堂堂正正活在阳光下的人,却能了解我想得到的艺术与残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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