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值得被切。」
拓哉可能以为我恨胜也。
我告诉他:「你不必切他,要切他的人是我,我一定要亲自切他。
「我要锯断他的双手和双脚,让他变成一个废人。你只要告诉我,皮肤要切成什么形状,血管如何缝合,怎么避免大量出血,还有──我想把他的肢体断面切得很漂亮,这一点非常重要。
「以后,我想尽情地褻玩他光滑的残肢断面,就像古代的中国人玩弄女子们折残的小脚一样,
「我想要他在被切去四肢以后,带有比以前更浓烈的色情感,让其他人,不只是我,看到他无法逃走、反抗的模样,都被激起嗜虐心,想搓硬自己的肉棒,和他肛交,然后射精在他体内,
「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自己被其他人抽插,心中虽充满愤怒、绝望,现实层面上却无能为力。他脆弱得可怜,若不吃一点男人的精液,甚至可能会因为无法进食而饿死──这就是我心目中所描摹出的,未来最完美的胜也的模样。」
※
这一晚,拓哉不只鉅细靡遗地告诉我具体的做法,还传来了外科手术的教学影片。
我们约在一个地点见面,拓哉将他使用的教科书直接送给我,上面写满了字体工整的笔记,好像是深怕我没看见似的,他还在重点的「截肢手术」页数贴上萤光标籤。
我们商量了一会儿以后,我开车,载拓哉进入医大。
拓哉现在是那里的教职员,有他的通行证在,即使是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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