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拿出来给老人看:“爷爷,这是我的身份证,我是这里的租户。”
老人更不信:“大半夜你带什么身份证?”
他嚷嚷起来:“跟我去保卫室走一趟。”
也是个好心人,林阙只好拖着颜池把他带过去,到保卫室一验身份,算是洗白了林阙的拐卖嫌疑,老人这才放心,同林阙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刚才一番询问的时间长,林阙一低头,见颜池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满身酒气呛鼻,呼吸轻,手自然环在他腰上,林阙心想,大概是这人觉得自己是他爸爸,于是全身心地信任了自己,这么一想也是搞笑。
林阙想把他喊醒,手都举到半空了,心下一想,又收了回来,把人背在背上,往家中走,腰上还疼着,走得慢。
他偷空抬头看了眼保卫室墙壁上的时间,凌晨一点,全拜身上这个醉鬼瞎折腾。
颜池喝醉了有喊人爸爸的习惯,林阙也是根据两次的经验所得,中途颜池半睡半醒,但总归是醒了,脸埋在林阙的脖颈间,微软的头发刺着他的皮肤。
林阙经过花坛边时,见颜池的那只猫趴在上边望着他,他心下犹豫,犹豫间已经招了手,那猫往他边上跑,他勉为其难地抱住。
回屋后林阙把他放下找钥匙,颜池耐不住,四处在走,稍不留神就被脚底的东西绊了一跤,屁股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好大一声惨叫,听得林阙腿差点一软,赶紧过去把人扶起来,颜池在那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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