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叶萱的意思。
他当下就冷了脸,看来是他这个奉真殿长老沉默日久,门中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脉的头上,还敢欺负叶萱!
想来是他让叶萱搬离奉真殿,让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别样心思。而叶萱的举动也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师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师父身边。若张衍真的狠心将她赶回房去睡,小姑娘怕是要伤透了心。
罢了罢了,张衍只得暗叹一声:“你若再哭,为师就真的不要你了。”
叶萱闻言,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双大眼惶惑又可怜的望着张衍,望得张衍心头发软。他冲叶萱招了招手:“跟我去洗脸。”
叶萱抽搭了一声:“那,那枕头……”
“不用拿了。”
叶萱立时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脸上蹭了蹭,又喜气洋洋地扯出一个笑容:“嗯!”
张衍一弹她的额头:“爱哭鬼。”
“师父坏蛋,老是给我取外号。”
张衍牵着她的手,又不说话了,只是唇边那抹笑弧,却怎么抹都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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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张衍又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白日里的心软而后悔起来。
只见叶萱侧卧在他怀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亵衣,衬着胸前的雪色肌肤,便如白玉盘中的芙蓉瓣,分外动人。
起伏的衣料下,在胸前鼓鼓的弧度上,是两粒挺翘的朱果。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丝绸,但张衍是何等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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