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好景不长,牧之工作的厂裁员,他在名单之nei,丢了工作,回家还要伺候我妈坐月,这短了钱,那还得添置东西,原本就暴躁的脾气更加不可控了。
平日没事就上馆赌牌打麻将,一局输赢就是一百块钱,顶家里几天的开销,我妈跟着劝过几回,结果被骂着打着住了嘴,牧之越发不可收拾,卖了房换赌资,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翻本,结果却欠了一堆赌债,被债主打断了一条腿,养伤的时候瘫在床上,动也不动,就那样每天对着谁都破口大骂,又嚷嚷着要喝酒。
我妈一个人维持着家里的生计,在外头租了房供一家人住,牧之没工作,就断了唯一的经济来源,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带着还在襁褓里的我,做起了老本行。
做一次收费五十,还被臭男人骂贵,指着我妈的头,“你不就是一块烂逼,跟公交车一样被人草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居然敢一口酒开价要五十!你怎么不张开腿,去银行抢!”
我妈一脸无奈,“我这不也是出来讨个生计,没法了。”
男人一手抓着她丰满的乳房,正在哺乳期的李琴乃还很痛,被这样粗鲁的大礼揉捏,不由得喊起痛来。
男人猥琐的说道,“要这个价也行,你让我喝几口乃。”
李琴为难,“那我的孩没东西吃了……”
男人哼了一声,“大人都要饿死了,你还管什么小孩,你来不来,不来我这钱就给别人赚了。”
李琴一把抓住想要转身离开的男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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