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个身穿县令的年轻人,衣衫有些不整,似乎在催促属下点火烧了粮仓,那下属的火把眼看就要靠近粮仓。
李岩大声喝道,“举起火把,饶你一名,否则,千刀万剐!”
那县令也对下属说道,“快烧了粮仓,决不能将这粮食资敌。”
李岩对那下属恫吓道,“你敢烧了粮仓,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全家死光光。”
下属在生命与忠诚之间抉择,不过显然,这个抉择其实比较简单,仅仅一息的时间,那下属将火把远远的扔向粮仓的反方向,“县尊,你不要性命,我还要呢,并且是全家的性命。”反手将那县令押解到李岩面前,“大王,这样可以绕小的一命吧!”
李岩大笑,“当然,你做的很好!”
接着看向那县令。那县令大概三十岁不到的年龄,在李岩的注视下,苍白的脸颊也沁出汗珠,腿在打颤,牙齿都在打架。却依然坚定的看着李岩。
李岩问道,“你不怕死?”
“怕,怕死!”那县令回答。
“死,大部分人都怕,没什么羞愧的。只是你既然怕,为什么还敢指示烧了粮仓、”李岩反问。
“大义所在,虽死无憾!”那县令明知必死,反而不再颤抖。
“你姓甚名谁?”李岩对他感觉有点兴趣起来。
“汝宁徐惠曾!”那县令回答
“原来是河南老乡啊!可惜,现在都是有家不能回了吧?”李岩感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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