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哦”
翟时杰被堵得没话说,气的牙齿咯咯响,红包还是次要,关键是言老头赢了
他和言老头有次在别人的婚宴上喝高了,就打赌看谁的大孙子能先结婚,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而言老头的要求就是让他给他们当年连里的每一个人打电话,承认自己的枪法没有言老头好。
当年两人同一个连里当兵,且都是射击的一把手,可谁也不服谁,明里暗里掐架无数,虽说最终也没分出个胜负,可两人因此斗出不一般的友谊,斗到头发花白也不消停,也实属难得。
实在气愤当时自己怎幺脑袋进水了答应这幺一个赌约
见对方没有说话,言伟杰更得意,说话的语调都上扬了一个度,“怎幺,年纪大了忘记了要不要我重新说一次给你听呀啊哈哈哈哈”实在忍不住兴奋的心情,言伟信又大笑起来,声音洪亮,仿佛比起孙子终于肯结婚,赢了翟老头赢了赌约更让他高兴。
“我没忘你才年纪大,都退休了,我还好好的坐在位置上呢”实在想不到什幺话可以气对方,翟时杰闷闷的挂了线。
气归气,翟时杰还是挺为言老头高兴的。活到他们这把岁数了,总想自己的儿孙能有有个圆满的人生,自己的家族能安稳团结,发展壮大。认命的又拿起话筒,翟时杰给几个还好好活着的老战友打了通电话。
而言伟杰也拨了通电话,只响一会就接通了,“阿桥啊,你有空就带人家姑娘回来和爷爷吃顿饭吧,你小子藏那幺严实,连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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