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的时候,江栋彬跟就身边一个年龄大约在四五十岁的男人介绍道。
“应该的应该的。”
那人点了点头。
江肆进来时,也和他打了声招呼。
聊了些新酒店发展的事情,吃完了饭,江栋彬让人送走了那位换作钱姓男人后,才看着儿子,问:“陈姨说你昨天没回家去哪儿了?”
江肆没说完。
“你要真喜欢,爸爸也不反对,凡事留个心眼,女人是这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生物。”
年轻时因为沈之辰,他已经下意识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或许是这几年他感觉到自己老了,不像以前那么混蛋,对儿子语气也软了许多,知道这世界上和他最亲的人是自己儿子。
江肆难得听到他示弱的语气,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
从餐厅里出来,就各奔东西。
江肆回了家,想睡一觉,刚到家门口,何巍又跑了过来。
“你们学校很闲?”
江肆拿钥匙开门的时候,转过头问他。
“屁,还不是关心你?你说你就这么跟彭意姐和好了,也太儿戏了点。”
何巍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
“她问你和薛美忆的事情了吗?”
前面的人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可能啊。”
何巍跟着进去的时候,小声嘀咕道。
有件事,他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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