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囡说,我哥哥也有一根,这样你们就是一对。
魏北啧一声,问囡囡怎么回事,是不是学习太轻松,成天想着这档子事。
魏囡噘嘴,哼道,哥哥你不要脸红。
沈南逸哈哈大笑。
一整个冬天,他们都在印江那套房子里做爱。卧室、沙发、浴缸、书房,任何可以站立或躺下的地方。
当年沈南逸问魏北要不要这房子,魏北说不要。后来沈南逸以魏北的名义买下,在搬家当天才交给他。
魏北依然说不行,得加上你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家。
沈南逸尤其钟爱临江的落地窗,一整片北岸夜景尽收眼底。江水映着粼粼微光奔腾而去,相比锦官城的“平”,渝城空间错落。山城结构使得建筑高低不一,那些闪烁的万家灯火如星星坠落,悬在人世。
魏北贴着玻璃,沈南逸就贴着他。地暖热得发烫,躯体更烫。魏北的手臂往上伸直了,掌心贴着冰凉的玻璃,叫得愉悦又放纵。
老东西愈来愈不节制,说起话来烧人肺腑。他吻着魏北,用牙齿轻咬着对方。
时不时还又低又浑地笑一声,说:“心肝儿,你快把我淹死了。”
“沈南逸,你别——”
魏北来不及出声,沈南逸直接给他堵回去。
当爱情能通过性传播时,沈南逸明了魏北的身体就是他的英雄冢。可偏偏的,他一点也不想从里面出走。
那些炸开的快感,让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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