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辈们和我有点交情,劝不动你,都跑我这儿来了。”
周柯指挥魏北进屋去拿棋盘,沈南逸过来得陪他杀几局。等魏北进屋,周柯才朝徒弟靠近一点,小声说:“他说盘查肯定是躲不过的,让我想想办法。”
“我这老头一把年纪了,只能仗着以前积累的‘德高望重’,到时候声援你。”
“至于进不进去,又什么时候出来,你做好准备。”
沈南逸不置可否地嗯一声,答得漫不经心。周柯见他毫不在意,气得直哼哼。老人整个薄削瘦弱的身子,唯见胸膛起伏。跟个气球似的,沈南逸看得发笑。
“你们别这样,老师,”沈南逸拍拍他肩膀,“我就只是随心写了篇文罢了,别把我捧得跟个斗士似的。不至于。”
周柯摆摆手,两鬓白如雪。眼神也不如以前好了。他叹口气道:“至不至于,自己心里清楚。”
沈南逸当然清楚。比谁都知道说错话的险恶。
当年有位同行不顾阻拦,硬要在网络上发表言辞激烈的檄文。想来也是“过于随心”,讲了真话,第二天就消失了。
连号带人,谁也找不到他。互联网有记忆,但民众没有。当初跟着他一起振臂高呼的那些人,最后不都隐没在时间洪流里。
通通默不作声。
这几年流行什么建号重来,意思是你怎么封我无所谓,老子就要说话。沈南逸对这种行为保持沉默,太冲动是匹夫之莽。
他没嘲笑都算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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