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从此举手投降。
又好比那日在医院,身后是书桌,身前是沈南逸。魏北退无可退,或许也不想再退。便轻轻地,主动地往前蹭了下嘴唇。那是邀吻,也是妥协。
向沈南逸妥协。向爱意妥协。即使他明白,或许沈南逸更早就破了金身,在魏北这里丢盔弃甲,甘愿受俘。
第二期杂志带来的热度,没多久便消散。魏北提心吊胆地过了段时间,来势汹汹的洪水终于平复。
春天即将接近尾声,电影宣传再次如火如荼。距离五月上映已不远,广告和录制综艺的行程接近尾声。魏北向来低调,不怎么过多在网络分享生活。除非电影或节目官方艾特他,否则连转发也没有。
关于沈南逸和魏北的绯闻也淡了。时间能冲刷一切,包括削弱人们的记忆。每天都有太多事发生,谁又能清楚记得某年某月发生过什么。
除了魏北。
他会记得一切,细致到那天是晴天或下雨,甚至空气里弥漫着什么味道。他记得四月十二日传来的消息,魏忠国在工地砌砖时,坠楼身亡。他记得四月十三日,养老院传来噩耗,奶奶去世。
就在魏北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时候。
生离死别,始终是躲不过的。有些事,永远也没机会好起来了。
对于魏忠国身亡的消息,魏北没有太多触动。他从小未曾感受过浓烈父爱,魏忠国于他,无非是个有血缘的陌生人罢了。
只是魏北不晓得如何向魏囡解释,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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