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过去。
他如今已学会怎么回避那些不愿回答的问题,自己是否变了。他知道,肯定是有变化。
两年前的魏北或许会对这种诱惑嗤之以鼻,冷笑讽刺。而现在就算依然不接受,也不会再当众下人面子。
魏北还是魏北。谁也不能说他抛弃了什么。仿佛锐利的刀刃配了鞘,裹住锋芒。
谢飞与说:“北哥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回绝这些邀请。咱们安心拍戏,偶尔接广告。”
“尝试一下也没什么,”魏北不在意道,“总得尝试后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喜不喜欢。”
他比较在意的倒不是上综艺如何,《诗与书》的第二刊已如期发行。魏北让谢飞与大老远地找书店买一本带来,他匆忙翻到论战文板块,果然是沈南逸的“十问”。
为了过审,沈南逸最终没有明确地使用“审核”二字。仅仅是以“十问”为题,抛出了一些问题。这些语句虽已相当收敛,若真要被人拿去在逐字杠,依然大有文章可做。
比如“什么是自由,什么是平等。放弃自由而得到的平等,最后是否会同时失去自由与平等。”;比如“创作不应受限,在艺术中宣扬某种立场/观点正确,是否不合理”;比如“欣赏、消费某类作品,是个人之自由。那么采取笼统切割的方式,是否太武断且不高明”;比如“主流作品与非主流作品的界限在哪里,是否应当模糊这种界定,如何去做。”;再比如“严肃文学并不缺乏情色元素,且大量存在。情色却不被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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