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太险,以前他走得,无牵无挂,所以走得。
现在,不好讲。
半晌,沈南逸拨通李象旭的号码。那头李少爷不知在哪个客户的牌桌上,四周吵得很。小姐们叽叽喳喳笑个不停,夹着几句呻吟。
沈南逸吐出口烟雾,淡淡道,“象旭,找个安静的地方。”
“我跟你说个新项目。”
魏北的照片,香烟的烟雾,视线变模糊,窗外雨声作背景音,始终温柔。沈南逸就埋在这片舒服的平冗中,做了决定。
春天是个好季节,欲望的、展示性爱的、叫人无声改变的季节。
万物皆在沉默里享受渴骥奔泉。
再过两天,魏北终于联系上霍贾。电话接通,国骂刚走到舌尖,他猛然察觉那头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霍贾没有说话。
手机里安静得甚至能听见电流的声音。
魏北的心跳逐渐加速,他捏着手机,喊一声,“霍贾?”
那边依然无人回应。
魏北浑身发冷,他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在发生。可他拿不准,慌张急了。
“霍贾?霍贾!你说话!”
“发生什么了,你他妈说话啊!霍贾?!”
锦官城的雨刚停,大有阳光将要一泻千里展豪情的趋势。而手机那头,雨声清晰,听来淅淅沥沥。这般大的声音,应是瓢泼之态。
魏北有一瞬穿越感,甚至觉得锦官城的雨水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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