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挂在卢浮宫的艺术品似的。
然而没等他牢骚完毕,沈南逸的助理拿了张支票来。他表示相机连带内存卡一并买下,以前的照片会以邮件形式发回。
至于魏北那几张,想都不要想。
这次,在场人员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认识魏北,也认识沈南逸。八卦似乎成了真,要说两人没关系,谁他妈信啊。
魏北感觉四周满是议论,他既愤怒于沈南逸的随意,又不愿再听人谈及“带资进组”一事。虽然他明白,他是“不知情”的。可这事好比掩在衣服下的脓疤,随时可能被人掀开,暴露在公众视野里。
流言才不会去在意真相,吃瓜群众也不会深究背后的因果。魏北始终不说,但他始终希望有朝一日别人提起他和沈南逸,是一种平等的口吻,而非依附品。
谢飞与溜进化妆间时,魏北已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发呆。年轻人柔软的发丝贴着鬓角,根根睫毛长得要命。灯光往下漏,漏了一片阴影。
“北哥,”谢飞与特有眼力见,什么也不提什么也不问,只笑嘻嘻说,“今天咱们不用拍了,公司那边说策划还在改。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休息。”
末了,他又说:“外面已经没人了,清净。”
魏北睁眼看他,笑了笑。到底是年纪相仿的同龄人,彼此想些什么大致能猜到。他起身,捞起沙发上的风衣外套。
走吧,他说,先送我去一趟养老院。
去探望奶奶的路上,魏北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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