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划清界限,又在不断期待。
而沈南逸才是那个真正的明白人,他知道什么时候不必讲,而有些话在合适的机会,必须说出口。
魏北希望他们是博弈的、角力的。沈南逸看得清清楚楚,默许了。
—您是否发错信息了。我不是您的小情儿。
—今天是你的新电影发布会,祝贺。
—沈南逸,别他妈在这儿装。你以为随便哄几句,我还会回来给你当情人么。
魏北发送完毕感觉特爽,即使他知道这样下去是无解的,只能互相折磨罢了。可他就要沈南逸不痛快,哪能那么快就好起来。
他笑了会儿,又逐渐收敛笑意。眉头缓缓往中央聚起,抿着唇,努力不让嘴角下撇。鼻子有点酸,他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洒脱。原来骄傲是他,倔强是他,蓬勃是他,别扭的不坦率的,还是他。
可能这次沈南逸动了怒,直到魏北想得昏昏沉沉而睡着,也没再回复。
这消息一断,不知下次是何时。
一星期后,魏北再回到锦官城时,二月春又来。天气晴了几日,河边柳树发新芽。蘭桂坊的春欲一年四季就没停,新鲜的男人女人永远流荡。
若说万物复苏的季节,不如讲是一场苟合狂欢。空气里弥漫着性之气息,春雨湿湿嗒嗒下,宛如浪荡之水哗啦啦淌。冒出头的欲望蠢动难耐,草尖顶出土壤的声音,能让盛放的花卉热潮一场。
房东依然在出差,两人都挺忙的,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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