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是给社会一个发泄口。周老师年轻时很喜欢写点激进的文章,他希望后来人在保持激昂的情况下,又要有理智。‘论战’是个阵地,供所有人观看和发表文章。我们认为这是现在需要的,否则连一个‘出口’也没有,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何旭宇:“那么对于《诗与书》杂志的评价,部分读者反馈说,是在内容上创新了。另一部分反馈说,是形式上有了突破。对此您有什么见解呢?”
沈南逸倾身,往桌上的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几根未扎紧的半长发滑下,衬得他相当恣意。
“应该说内容与形式都有改变,这是在当初团队建立时定下的目标。现在文学正遭受商品潮流的冲击,做纯文学的人逐渐少了,但还是有。而且有突破是好的,说明从业相关人员都在探索。一开始写得不尽人意,或做得不尽人意很正常。”
“一件事并非从开始就能做好,后面不断突破、不断进步就行。可怕在于模板固定了,框架死了,因市场上某样题材最火,所有人都去出产一个模式的作品。”
“那么沈老师,本期杂志有几篇文章存在很大争议,您应该知道。我也拜读过,发现还有不同的观点。”
“写作是一门孤独的差事,每个作者肯定有不同想法、个性。想要全民理解是不可能的,况且他们也不需要所有人都理解。那么对一篇文章的看法,不尽相同才有意思。有争论有对峙的立场,说明这篇文章才具有其复杂性。否则所有人观点统一,那就不叫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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