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魏北没事会给这些花草松土浇水,他想着沈南逸楼下那株玉兰,也不知活得怎样了。
霍贾很少打电话来,打来必逃不过“伤心事”。实则算不上多伤心,只是有那么些欲壑难平。霍贾说沈怀最近很少碰他,也很少到他这里来。钱还是每个月定时到账,除了不准霍贾再出入声色场所,花钱血拼也无所谓。
但沈怀又要求他有品味,要改掉以前的毛病和审美。他要一个高档的发泄品,所以需要从头培养。
以前霍贾还经常被人叫骚霍的时候,曾与魏北讨论过:爱情能不能通过性传播。既然女人的窄道是直通心脏的渠,那爱情也一定能随了浊液灌满他的左右心房。
强有力的辅助泵将贮于心房的液体冲击出去,似血液那般流满全身。于是,爱也好欲也好,便流通每个细胞把人浸泡。
然后就爱了。是不是。
魏北对此保持沉默。不好讲,他说,小贾,既然你爱得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去爱。
因为我永远也没办法拒绝他,北哥。沈怀身上有某种特质,足以让我失去理智。霍贾如此说道,说完更难受了。他也曾向沈怀提出,是否两人需要见家长。
沈怀没有反对,而是直接无视。那天两人刚酣战完毕,沈怀抱着霍贾,亲吻他额头。这人城府深得好似没有城府,只轻描淡写道:“你我都是男人,没必要见家长。”
霍贾跟着打哈哈,往沈怀的颈窝蹭了蹭,表示自己开玩笑的。他才不要见家长,蠢死了。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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