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对危险的信号保持沉默,他们自我阉割。觉醒者其实怀着希望,才敢义无反顾地,一次又一次去碰触那根线。
他们希望这世界能更好,所以才要高声大喊。
——勇敢的人你可愿,与这份信念肩并肩。*
书房门被敲响,是辛博欧。沈南逸叫他进来,收起稿纸。辛博欧穿着运动服,瞧着鲜嫩可口,简直能掐出水。
青春又朝气,似枝头最鲜美红润的果子,咬一口,汁水乱溅。
是一切与性相关的代名词。是叫人看一眼便有欲望的。
他几乎小步快走靠近沈南逸,环住他脖颈,“南哥,你陪我去打网球行不行。”
“外面下雪了。”沈南逸揉着他头发,吻了吻耳侧。
“那我们去室内,好痒你别......”
辛博欧未讲完,双唇被堵上。沈南逸将他拉进怀里,几乎霸道地啃噬着。
雪还在下。这场网球没有着落。
书房的地板上有两道身影,玻璃窗倒映着摇动的节奏。新鲜的果子被采摘,叫人拿在手里把玩。采摘者闻到那香甜,于是露出獠牙,狠狠咬下去。
地板是寒凉的,身体是火热的,而更要命的东西在时快时慢。
辛博欧抓住桌沿,想要攀上去。沈南逸却没给他机会,于是湿滑的掌心在桌沿留了五个指印,跌落下去。
天地间白皑皑,城市如浮在泡沫上的玩具。
这个冬天才将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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