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不知母亲的名字,可能是奶奶不记得了,可能是奶奶也从未询问过。
既有妻儿,魏忠国确实安分过一段时间。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恰巧赶上炒股行情好。魏忠国听信所谓兄弟的“真言”,说什么但凡进去,多少会赚,牛市。不巧的是,魏忠国或许命中缺财,他亏了。
再加那些时日魏忠国膨胀得不行,认为手里有点钱,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他在赌桌上欠下债务,赌心过切,借了高利贷。
他以为每天守在赌桌边,总有一天会翻盘。最终等来的却是上门催债与翻船。
魏北母亲吓得不敢出声,或许从那开始,她就疯了。
也或许疯在更早的时候——魏忠国强奸她。
魏忠国瞧上这女人,是某次与兄弟喝酒结束后,去洗脚房按摩。这足浴门店倒是正经的,一般不做什么非法勾当。魏北母亲当年才将过二十岁,嫩得比花娇。
她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心眼。魏忠国第二天约她吃饭,便去了。去之前还挺高兴,想着结交一位大哥,漂泊异乡总有点心理慰藉。
当天晚上,魏忠国强奸了她。
此后事情不断滑向黑暗,他拍裸照威胁她,有时又以甜言蜜语哄骗她。他像一条蛀虫,一只可怖的吸血虫,将女人从内里腐蚀、侵占、套上枷锁。
没人建议她离开魏忠国,她老家陈旧的道德观念认为:你已不贞洁,你活该。
如果你离开这个男人,去寻找其他异性,那就是水性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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