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而挺拔的背影。那时雾气朦胧,勾勒的身影里住了皇帝经年的情与欲。太阳即将跃出,冲破萧瑟。
然后就没了。
看得人一头雾水。
魏北问沈南逸是不是还有下册,沈南逸说没有。
魏北皱眉:“那这个结局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沈南逸正在完成冲刺,随后舒爽之感在骨血中炸开,他难得愿意多说几句,“有的故事结局没有任何意义,就像男人的精子库,射就行了,写完就行了。”
“而有的结局是作者精心设计过,但能懂的读者不在多数。”
魏北觉得自己后面生疼,半腰以下酸痛得没法儿形容。他一面在心里暗骂不知轻重的畜生,一面等到下次欲望再起时,还是会食之入髓地迎上去。
“你这样写,就不怕没市场。现在的读者都喜欢固定结局,偏好happy ending。我觉得你还是迎合一下比较好。毕竟是......”
“毕竟是快餐消费式的艳俗,读者看了很快就会忘。”
沈南逸叼着烟,从床上爬起。
那天他说了一句魏北久久难以忘怀的话。
他说:“迎合就是对的么。”
晨光从整块落地窗打进来,无遮无拦地躺在床上,躺在魏北赤裸的身躯上。沈南逸的脸掩盖在白色烟雾后,神情难辨,时而清晰,时而朦胧。
他站在那儿,回了个身。猩红烟头在最后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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