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白瓷笼着一层纱。”
“我很想要,很想咬。”
旋转开关,水声戛然而止,魏北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后颈,冷笑一声。
他收拾完时,已经七点。窗外天光乍亮,这房子买在郊区,听不见城市的喧嚣,亦感受不到早餐摊带来的市井气息。
如果魏北没有外出拍戏,必须负责沈南逸的三餐。无论前夜玩得再过火,沈南逸总会在七点半准时起床。他瞌睡少,并且有职业需要。
沈南逸写,出乎魏北意料。他且以为别人口中的南哥,无非是个富二代。
沈南逸不写严肃文学,偏好艳俗,出版的书目市面上很难买,分年龄层级。他的观念中,严肃文学与通俗文学的界限并不清晰,或者说大众与文学其实密不可分。
魏北与他上床后,偶有几次过问:“您写的这些,不觉不入流,不觉难以抬上桌面讲?”
沈南逸戳灭烟头,薄情寡义的俊脸掩在烟雾背后。
“您演的电影,不觉下流,不觉难登大雅之堂。”
魏北:“我只是讨口饭吃。”
沈南逸却笑得很迷人:“不止,还是为了美与艺术。”
早餐丰盛,海鲜粥加几碟小菜。魏北刚端上桌,瞧见楼上下来一人。男的,纤瘦,漂亮,金丝雀般叫人喜欢。
魏北实则没有敌意,但眼神挺冷。不怪他,外边给人笑惯了,面部肌肉僵硬,回家懒得牵动嘴角。
男人穿了衣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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