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了眼仍跌坐在石床前的阿兴:“那场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表哥的妻子被烧死了,而他自己给烧成了这副模样,只有我,只有我安然无恙。”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孩子……”刑如意指了指早已经睁开眼,并且听的津津有味的小家伙,心里猜测着,这个恶胎究竟是青鸾自己的,还是阿兴妻子腹中的。
“那件事之后,我与表哥就彻底断了联系,直到夫君接到朝廷的调令,让他返回洛阳。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经常会做噩梦,梦见一个孩子往我肚子里面钻,起初他只是做做样子,再后来,他先是将头钻了进去,之后是肩膀、背部、臀部、大腿、小腿……”
尽管青鸾描述的语言很平静,可刑如意还是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恐惧,甚至连眼睛里都布满了恐惧。试想一下,如果你每天一到了晚上就开始做梦,而且做的还是同一个梦,梦里有个奇怪的小婴儿一点点钻进你的肚皮里,这样的情形,单是想一下就会觉得头皮发麻。也难怪刚刚青鸾会说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如今想来,她能撑过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发疯,其心理承受能力也足够是强大的了。
“大约是在婆婆拿药回来给我喝的前几天,那个孩子终于完完全全钻进了我的肚子里。醒来后,我就出现了妊娠的现象,我以为那个梦是个预示,预示着我又有了孩子。可公公给看了,洛阳城里的名医也都一个个请来给看了,他们都说我是思子过度出现了假孕的现象。也正是因为如此,婆婆才会去找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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