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影帝的粉果然很多啊。贺栖川见他笑示意祝良机把一直压着的伤口的手拿开,取下纱布时后者疼得吸了口气。他是真的特别敏感,尤其是将纱布从粘着的、半凝固的血上扯下来时,祝良机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
“消毒也会比较疼,”贺栖川见他这么怕疼先提醒了一句:“你忍着点。”
祝良机应声。
贺栖川弯腰替祝良机处理伤口,将污血清走后他拿棉签涂开药膏。偶尔从车后方照来的灯光深深浅浅落在他狭长的眼睛里,水墨般优雅流畅的脸部线条好看得一塌糊涂。贺栖川的神情很认真,祝良机不禁一直盯着他。
“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
贺栖川听罢凑到祝良机耳边小声问:“你最近怎么跟许查一样说骚话?”
所幸前排坐的男人忙着开车,他的妻子礼貌地没有再回头。除了贺栖川没人看得见祝良机的脸迅速红了起来。见他不说话,贺栖川故意轻轻按了按祝良机包好的伤口,后者嘶了一声。
“这么疼?”贺栖川说:“帮你一下。”
没等祝良机问清他要做什么,贺栖川低头。祝良机的裤子早在刚才摔跤时就被擦破了,膝盖和小腿裸出大片皮肤,对方的发丝扫过祝良机的肌肤,他能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蹭过包裹他伤处的薄纱布。
“我小时候受伤了,我妈妈就会亲吻我伤到的地方,她说吻能治愈所有伤痕。”想起远在大洋彼岸的母亲,贺栖川的神色不觉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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