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裸上身或裸下身,他喝了不少酒,其他人也跟他差不多。
他们几个人里面最会玩牌的是许查,玩到现在都没怎么输过。贺栖川手气最烂,就算他能准确说出每个人出过什么牌、能算牌能记断牌,智商在非气面前依然不堪一击。贺栖川喝空的酒瓶都快积成小山了。祝良机有些担心:“贺哥,你会不会喝得太多了?”
贺栖川:“什么?好,再来。”
他这样一看就醉得差不多了,祝良机想喊停,许查又开了一局。窗外电闪雷鸣,许查道:“这里不会停电吧?我听说新都桥一下暴雨就容易停电。”
“停电我不知道,不过下暴雨到理塘的路会很难走,”祝良机说:“要是运气不好路烂了,我们还得从317绕路走。”
这局地主是贺栖川,祝良机是他的狗腿,祝良机叹了口气,不是他不相信贺栖川的算牌能力,实在是他不敢相信贺栖川的手气。正常人摸牌一副牌里最大可能是方块八吗?
非常不幸的,这局祝良机的牌也很烂,许查唰唰唰出完了牌。祝良机说:“我觉得一直喝酒很不够意思。”
许查:“你也知道啊?”
祝良机:“准备好,我要脱了。”
另外四个人听罢坐好等待祝良机的无上衣或无下衣表演,祝良机不慌不忙,摘下了自己的隐形眼镜。
许查:“我靠,你滚!”
几乎在许查话音刚落,一道银色闪电划破夜色。房间骤然陷入了黑暗,楼下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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