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穿着单薄的沈长星出现在门外,他看着陆恭,眉眼轻抬。
“您还是找到了这里,”沈长星说:“原本我只是为了演得更像些才去找私家侦探,想不到您比警局里的废物有用多了。”
“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啊,大画家。”陆恭指了指冻住尸体的剔透冰块:“你是变态?”
“不觉得很美吗?”沈长星看着菲菲,女人脸色苍白,她的面容似若沉睡、就连长发都仿佛失重浸没在水里那般:“她是我的灵感女神,只有她才能使我的画笔有生命。但她总爱去深山写生十天半个月不回来,那时我就什么都画不了。”
“所以你把她冻在了这里?”陆恭终于明白了沈长星画室里逐渐阴郁的画作是怎么回事,他语气讥讽:“贼喊捉贼,你身为凶手却自己报了警。”
“那又如何呢?陆先生。”沈长星退后一步,他拉上门,陆恭想追过去,但他站得太靠内,室内的寒冷使侦探的动作变得迟缓。模糊音色从门后传来:“等你死了,你就是这间屋子里的第二个冰人。”
“行了!”闻导吐掉烟头:“先吃饭,大家辛苦了。”
祝良机松了口气,让他装温和就算了,演沈长星这种后期爆发的变态杀人犯实在有些困难,幸亏闻导没让他吃ng。贺栖川见他的样子,伸出手绕过祝良机的脖颈替他抚了下衬衫衣领。
“衣领皱了。”
“谢谢哥。”祝良机笑得眯起眼。
“你新助理派下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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