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唐箴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怎么回事儿,我儿子被大雨淋傻了?前段时间要死要活想脱粉的是谁?”
“反正不是我,”祝良机嘻嘻哈哈:“他今天亲口承认我们是朋友——”
唐箴嗤笑:“炮友还差不多。”
“你他妈就是嫉妒,”祝良机开了锁:“爸爸原谅你的小调皮。”
“gay与直男没有友谊。”
“你跟我不是?”
“咱俩?父子情。”
“……”
另一边,车内。
江恩看了看中央镜,绕城路上夜灯明亮,她能清楚看见后座的贺栖川此刻没什么表情的脸。她犹豫再三,开口道。
“贺哥,”祝良机不明白,跟了贺栖川五年,她却知道刚才说出是朋友时贺栖川的语气绝对不算友善:“你不高兴吗?”
“为什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