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嘛……”
看着到访的侦探,沈长星微笑:“陆恭,你有事吗?”
男人深邃的长眸掠过面前人白瓷似的肌肤,他语气轻佻:“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你?”
“进来说吧。外面太阳大,晒人。”
跟着沈长星进了画室,陆恭发现墙上色调阴郁的画作较之先前又多了不少,简单客套几句后,陆恭开门见山:“警方现在在查任瑜那几日的行动,如果他的通话记录对得上时间、再找到你妻子的尸体,这个案子基本就结了。”
沈长星好脾气地应了声。
“但我不觉得是这样,任瑜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杀了人、也不承认自己在景山见过菲菲,有没有可能你用你妻子的电话打给了任瑜、用菲菲的身份证订票,再急急忙忙报警制造出她失踪的假象?”陆恭说:“她或许根本就没去景山,而是被你囚禁在这间房子的某个角落里。”
“陆先生,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说出自己的推测的?你已经不是警察了,再这样下去我完全有理由告你诽谤。”不等陆恭说话,沈长星道:“六年前你为什么会突然离职——”
这句话说完,陆恭瞳孔一缩,男人的眼里燃烧着火焰,在沈长星笑着说出“我都听警局的人说了,他们一直把你当笑话”后,陆恭像是丧失理智般同沈长星扭打在一起。
“卡!”闻导说:“贺栖川推人时力气不够,重来。”
伴随场记一声打板,贺栖川一下将祝良机按在墙边,眼神也变得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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