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孽障,这才是自己称呼为娘的这女人对自己真实的评价,难怪她一直待自己那般冷淡。想起来这女人倒也可怜,明明一心弄死自己,偏偏有时候又不得不在大家跟前扮演慈母的角色,嘿,还真是难为她了。
赵玉笙之前短暂的情绪波动到这时已然大致平定,自怜自伤的情绪也被愤怒的情绪所掩盖。早年的种种磨难使赵玉笙的心性变得无比坚强。她想自己当初那样艰难都咬牙扛了过来,没道理如今日子好过了反倒软弱起来了。既然常氏和赵玉琴不将她当做亲人看待,那她也用不着客气了。
所以她听到常氏说赵玉琴是无辜的,她要看着她顺利出嫁的时候不禁嘴唇微撇。坐在赵玉笙旁边的元倓担心赵玉笙,目光一直就没离开过她,而元倓对赵玉笙的微表情又再熟悉不过,如何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当即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你别管,二哥帮你揪出赵玉琴,咱们决不能放过她。”
元倓说完便松开赵玉笙的手,转头对赵清溪道:“岳父,适才小婿让秦师傅跟着您的人去常府找人的时候,秦师傅在他家后门看到一个似乎是伯府的婆子正在和常家的一个男仆在低声说话。两人神色鬼祟,秦师傅一时疑心,便大胆将人扣住了,要不要带人进来由您问问?”
赵清溪一怔,当即点头叫带人进来。结果人进来一看,那婆子赫然是赵玉琴跟前的孙婆子。赵玉笙顿时明白了元倓为何说能帮着自己揪出赵玉琴了,孙婆子是赵玉琴跟前最得用的,只要她掺和了谋害自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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