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闺秀,不喜欢参加诗会花会的可不多,不知道这位郡主是生性不好热闹还是因为旁的什么原因。”
崔老太君如何不知道孙女心里的担忧,忙宽慰道:“笙姐儿不要多想。福王府行事素来低调,她家的女眷本来就极少参加各府的宴会。皇上对你大伯很是倚重,太后娘娘断不至于让彦哥儿娶一个有瑕疵的宗室贵女。”
赵玉笙不好意思地皱了下鼻头:“祖母说得对,孙女关心则乱一时糊涂了。”
崔氏笑道:“虽然印象有些模糊,但当年在宫里见到这位郡主的时候,其模样似乎算出挑的,嫁过来,断不至于委屈了你哥哥的。”
崔老太君哼了一声:“模样出挑不出挑的不打紧,最要紧的是品性好,端庄稳重,遇事拎得清。”
祖母是因为自家那位糊涂娘有感而发,赵玉笙假装不知,担忧道:“话虽如此,可哥哥是要出京去做县令的,这位金枝玉叶能吃得了那苦?”
崔老太君叹了口气,说自己和崔氏正为这事发愁呢?崔氏说大齐开国以来,有宗室贵女下嫁的人家,遇上夫君出京,贵女们大多都是不肯随同留在京里的。如果这位佩婉郡主也是这样,那赵彦就不得不面对新婚之后就和娇妻相隔天涯的境况了。
赵玉笙不忍祖母难过,便道:“大多数,那就是说也还是有愿意陪着夫婿出京受苦的,兴许这位佩婉郡主就是这种人也说不定。”
崔老太君说若真是这般,那就太好了。可这位佩婉郡主的品性究竟如何自家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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