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彦哥儿带着那劳什子荷包去殿试了?你就不知道等彦哥儿出了伯府,再悄悄跟上去,让他将那晦气的荷包取下!”
隋嬷嬷摇头:“太太不知道,殿试那日,伯爷和三老爷亲自送三爷去的,老奴即便追出去了,也无法开口说啊。三姑娘说那是自己特意做给三爷的幸运荷包,老太君大为高兴,一边夸她好孩子一边亲自给三爷挂在了腰间。三老爷更是拍着三爷的肩,让他殿试时候好生考,别辜负了妹子的一番心意。”
常氏捶胸顿足:“真是气死我了。满府里除了我就没有人知道这孽障是个克父母克手足不祥的东西,我,都怪我,我早就该向老太君和夫君坦白的,若是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这就去萱瑞堂找他们说去!”
“不可,太太千万别去!”隋嬷嬷吓得面如土色,死死拽住常氏,“三老爷素来不大信算命这一套,又极其疼爱四姑娘,太太就是去说了他也不会信。太太忘记了,当年你告诉他咱们遇上劫匪,四姑娘被抢走十之八九丧了命,三老爷就责怪你应变能力太差,不然四姑娘怎么会遇难。你这时候将这事嚷嚷出来,若是引起三老爷的疑心,仔细追查下来,太太就要大祸临头了。”
是啊,丈夫将那孽障看得眼珠子一般,若是得知当年真相,休了自己都有可能!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常氏生生打了个冷战,喃喃道:“奶娘,怎么办,难道就任由那孽障祸害完了琴姐儿又祸害彦哥儿吗?”
隋嬷嬷叹了口气,劝常氏不要妄动。好在赵彦三四个月后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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