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等待“临刑”的时候。
她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近,车门哗地打开。梁潇吓得往角落缩,大概是撞到液晶屏上了,耳边女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快震聋她耳朵。她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慌乱抓地上的东西作武器,什么也抓不到。
车身晃了晃,那人上来了,梁潇眼泪已经润湿眼罩,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男人的气息,浓烈荷尔蒙气息靠近,她用尽全力也无法阻止男人靠近,感觉脚踝处一疼,整个人已经被拖过去。
嘴巴发不出声音,手脚不能动,她怕得哭出声。男人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有点像麝香的味道,梁潇想吐。
男人一下压住她,她完全动弹不了了。
牙齿,沿着她肩线,一点一点噬咬。她本就生得白,穿一件黑色吊带更衬得肌肤欺霜胜雪,这一咬肩上满是痕迹。粗砺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他隔着衣服咬住她,痛又痒像万蚁噬心。胸前的衣服都湿透。
眼泪浸湿眼罩,梁潇除了流泪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放过她,牛仔裤裤扣已经解开,剥掉长裤露出白晃晃大长腿。梁潇摇头,只能发出呜呜声。男人把她翻个面从后面挽住她长发,她身子被迫弓起来,腿间被迫收紧硬杵,她听见男人沉重喘、息和着液晶电视里高、潮的声音,有滚烫洒在她大腿。
梁潇感觉背上一轻,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烟雾弥漫。
男人似乎在替她清理大腿,擦干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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