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连哼哼声都带着不尽兴。

    他们爽完了，她却还陷在那股要命的旋涡中，怎么都没有办法脱身。

    **

    走出厕所的时候，体育课已经结束，球场上已没了宋叶叶的踪影。黎音走进教室，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座位上的温琳。

    她正在和其他同学说话，衣裙整洁，和方才在厕所里呻吟媚叫的女生判若两人。

    唯有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

    “我刚太渴了，就去小卖部买水了。”宋叶叶递给她一瓶矿泉水，“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该不会一直没看到吧？还有，你怎么在厕所待那么久。”

    “肚子疼。”黎音收回视线，坐到座位上，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打开瓶盖，小口啜饮。

    来姨妈不能喝冰的，常温的水也足够降火，半瓶下去，心跳速度总算慢了下来。

    可接下来的几节课，脑子仍旧乱糟糟的。

    台上老师说什么，她一句也听不进去，耳朵里始终回荡着那俩人在厕所里的所作所为。

    就连接吻时发出的声音，都清晰到像是贴在耳边重现了一遍。

    她闭上眼睛。

    那个疯狂的念头，再次涌了上来。

    如果她是温琳……

    那该多好啊？

    正胡思乱想着，忽地，嘈杂的课间吵闹声中，一道轻轻的，低沉的，陌生的嗓音响起。

    【已听到许愿者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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