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唇瓣,气息就如他想的那般,清新干净。
理智再也无法束缚此刻的严渊,他猛然用力地低头舔弄,两唇相接出发出轻微的水声,将少年的唇以各种角度含吮着。
那些隐匿在暗处执拗压抑的感情像是忽然被打开闸口,倾巢而出。七爷的瞳孔反射不出任何光亮,他缓缓抬头,盛满了身下少年的每一个细微之处,有如实质的目光扫视着少年的全身。
他并不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此刻却挪不开目光,比起刚才匆匆一瞥更细致的观察。
大约是感觉那兽般的目光太有侵略性,黎语有些抗拒的蹙着眉,轻轻抖了下。
一个人是装的还是真的昏迷,严渊自然分辨的出来,此刻的黎语即便还有些意识,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这给他放纵的机会。
“不舒服?”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颊,七爷轻声询问,清冷的语调配上那双狂狷扭曲的眼,令人毛骨悚然。
待会,你会更不舒服。
一份起初并不在意的心动,在并没有有效控制后,一点点加深,侵染,渗透,直到渗入骨髓,成为去不掉的病。
压抑到了极致,便扭曲了,他需要一个短暂的安慰才能将欲望再一次碾碎到地底。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虽隔音良好,但这到底不是严家造的房子,敲门声依旧能够听到。
“七爷,您吩咐的粥熬好了。”护卫尽忠职守地在门口道。
停下了动作,严渊眼底是化不开的阴沉和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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