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待,不能不耐烦更不能严厉职责,裴琛轻柔的拍着男孩的背,用最大的耐心安抚宛如惊弓之鸟的男孩。
明明这几年病情已经得到控制,是火车站的人流量太高了吗?
“小宝怎么了?”轻拍着男孩的背,他的声线和眼神依旧温和,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先去车上说,刚才小宝做了件很没礼貌的事,我也不舍得说他,你做哥哥可别心软了。”来到外边候着的座驾上,才和裴琛说起在高铁上发生的事,甚至连黎语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漏下。
裴琛轻蹙着眉,边安抚男孩边问,“爷爷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或者眼神吗?”
正是因为这样仔细回忆,过了一开始的警惕后,老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当时小胖子指出的症状……全部说中了。
见爷爷沉默,裴琛心底一寒。
“小宝,告诉哥哥,爷爷是不是真的有这些症状?”裴琛轻柔的话没一丝攻击性,他的弟弟就如同易碎的瓷器,经不得外界的风雨摇动。
平时小宝是个很乖巧,乖巧到几乎没存在感的孩子。
如果不是那个在火车上的少年真的全部说对了,导致内心的恐慌小宝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