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眼帘下面,暗自迸出来的视线,像毒蜘蛛吐出来的丝,稠黏,附之可蚀骨。
时宁笑看了眼不遗余力演戏的柳云岚,视线突然一动,落到了她身后的时可身上,时可猝不及防,慌乱错开视线时口水还把自己给呛倒。
“我不怕,有人才应该害怕才对,伯母,您说……是吧。”微微笑的时宁看到柳云岚的脸色渐渐僵硬,嘴角又弯深少许,握住车门内手把,把车门关上。
挡在外面的柳云岚表情已有所凝固,当车门关上那瞬间,她的眼神渐冷。隔着车窗玻璃,视线细细密密到时宁脸上像在确认什么,几秒过后,又露出温婉的笑,“早去早回,别在外面贪玩。”
时宁干脆放下车窗玻璃,朝俩母女微笑挥手。
车子驶离的刹那,她含着冰冷的视线从时可身上深深地扫过,原地不动的时可似有查觉,肩膀很轻地紧了紧。
能看出来,时可在害怕了。
“现在害怕,晚了,时可。”面无表情,目送警车离开的柳云岚望着自己的女儿,一字一字的教着,“你怕了她,你就输了。我柳云岚的女儿,会败在一个废物手里?”
废物?
时宁是废物吗?
在心里深处,时可带着不确定的疑问,问着自己。
最终答案:无果。
此时,坐车里的时宁被陆识安舅舅说教到……有种想跳车逃跑的冲动,这位叔叔真的太能说了,都让她觉得自己身陷蜜蜂窝里,耳边全是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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