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个小朋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小孩从第二天就开始哭,每次训练都哭,哭也不认输,说他还哭,能哭一天。但是每次训练都没有落下一次,也是奇葩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奇葩最后能不能撑过三个月,毕竟哭上三个月也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解散!”窦教官等所有人都整理好衣服的时候又把他们都撵了回去,不过目光落在白悠果身上的时候略露出了一些遗憾。
“可惜了,”窦教官从兜里掏出烟递给孙教官一根,“我听小花儿说了,那个白悠果是他们班的领头羊,似乎对训练这一块很熟。”
孙教官接过烟却不点燃,只是夹在耳朵上,道:“是可惜了,不过来当兵也可惜了,人家长得好看又认真,以后怕是能有大作为。”
“演戏能有什么作为,”窦教官嗤了声,有些满不在乎。
孙教官笑道:“怎么没作为了?否则这次宣传片你上?你去演,本色出演,多好。”
“可拉倒吧,”窦教官哈哈一笑,看着楼上都熄灭了的灯,“再来一次不?”
孙教官还是比较善良的,他道:“在过两天吧,一口气都折腾跑了也不咋好,没法跟领导交代。”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还给这群小少爷一个安稳的夜晚。
军训的困难是循序渐进的。从大半夜一次的紧急集合变成了两次,又变成了三次。知道有人怕集合的时候来不及穿衣服,半夜三更还去查岗,谁穿衣服睡觉就扣分,十分的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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