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特殊的像是刀般的机关簪子,认真处理伤口,把那些腐烂的烂肉挑了出来,该割的割掉,然后喝一口酒进行人工消毒。
因为在狱,很多东西都带不进来,就算是贿赂也很难带进来,这些东西都是偷偷藏的,这还是风光霁月的少年,第一次干这么偷偷摸摸的事情。
酒算是吃食还能带起来,倒是不用刻意去藏。
狱自然不可能让探监的犯人家属带什么危险物品。
本来说的还算高兴的陆君尧,直接被这一下疼的呲牙裂嘴:“弟,亲弟轻点,轻点,轻点。”
比这个疼一百倍的时候,陆君尧都忍得下来,这次有弟弟在倒是矫情起来了。
要是以前白衣少年少不得,眼眶红的可怕,像是随时都要掉出眼泪似的。
他怕自己一说话,眼泪就先跟着下来了。
就算是陆君尧还是和以前一样活宝都没用。
要是以前身为君子的陆君泽或许会翻个白眼,惹得陆君尧小朋友那是一阵唏嘘不已。
或者干脆压根就不理这个不太靠谱的哥哥。
现在看着伤痕累累的陆君尧,那是半点也开心不起来,用缠在身上的白布,一层层的裹着他几乎完全成白骨似的手。
陆君泽又拿出一些原主爱吃的菜,还有一些布条,毕竟在外面,身上的伤口没有办法帮忙处理。
作为镇国将军的儿子,他们从小都是处理伤口能力满分,特别擅长用最简单的材料处理伤口。
“那个,你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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