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含杀机,嘴上说着不敢不敢,身体却诚实的很。
掏出耳针,那针顷刻膨胀变大,就要朝唐僧甩去。
唐僧慌的再次念咒,直痛的孙悟空丢下手棒子,痛呼求饶。
这紧箍咒太紧,他实在经受不住,若不缴棒,他这小头怕是要直接裂开。
一旁的朱涵虚哪还看不明白场形式。
心惊肉跳的看了眼心狠嘴黑的唐僧,他再度打起了退堂鼓。
这唐僧该不会也为他准备了帽子吧?
有心离去,又怕得和孙悟空一样的下场,朱涵虚只好和敖烈靠在一块,四股打颤。
过了一歇子,缓过神来的孙悟空挣扎站起,问道:“师父,你这法子是谁教你的?”
唐僧道:“是你离去时,一老母教我的。”
孙悟空啐了口唾沫,咬牙道:“那狗”
似是想到了那人的恐怖,孙悟空到嘴边的日字又被他险险的收了回去。
“那老母定是那个观世音!等我这就去南海打死他!”
后面这句是气话,莫说他打不过观音,就是先前打得过,如今有这紧箍咒在,他也成了人家锅里的猴头菇,根本翻不起汤花。
颓然起身,与唐僧好生认错保证后,孙悟空主动收拾好包裹,牵起马匹,往涧边走去。
“悟空,这河如此湍急,你牵着马如何过得?”
孙悟空叹息一声,指着涧水道:“师父往那里看,那不是有一个撑船渔翁正过来么。”
等过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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