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如果楚云棠在的话,定然会发现这一切的一切,与她上一世的经历几乎相差无几。
而此时在寨子里的楚云棠,却完全不知道这些,她语笑晏晏,坐在寨子外面的马车上,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寨子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车里面传来唔唔唔的痛苦的声音,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被人用绳子绑在马车里面,他面色痛苦,口中塞着破布,刺鼻的臭气熏得他直欲作呕。
“呀”突然,外头的楚云棠回神,她掀开车帘,目光落在里面那人的身上,眼中冷色尽显,唇边轻笑,如同江南女子吴侬软语道:“爷,还是不打算说么?是何人让你请了奴家来?怎的也不出来见见奴家?”
“他这样子,令奴家很是伤心呢”
她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泪,最后发现没有眼泪可抹,又神色淡然的将手帕放下了。
那人唔唔唔的努嘴,示意取掉他口中绑着的脏布,目光却是盯着楚云棠的脖子,准确的说,是盯着她颈后的方向。
在楚云棠将他绑住之后,他好似在她的颈后看见了什么,只是一闪即逝,此刻那里被头发挡着,什么也看不到。
楚云棠用手帕挡着扯下他口中的破布,那人连忙质问道:“你脖子后面是什么东西?”
楚云棠歪了歪脑袋,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后颈,口中讶然道:“呀?这里有东西吗?”
却不想那人此刻不说话了,他背在身后的手腕上的绳子已经被他悄然用匕首割破了一半,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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