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谈的都谈了,该说的也都说了。
至于说得是真是假,那就是各自的事情了。
宋砚归没问楚云棠屋内的那具尸体去了哪里,楚云棠也没问他们酣战的伤亡如何,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足够了。
一直在床上坐到天明,楚云棠眼中方才滑过两行清泪,脑中浮现上一世的情景。
那时,她因受了风寒在津州歇脚,病得当真严重得很,一直歇了三天,却在第四日准备离开之时,在路上遇到了匪患。
那些畜牲啊!
张嬷嬷和春枝,包括车夫和那两个护卫都死了,只剩下她。
布帛撕裂的声音好似就在耳边,强匪的怪笑,扑鼻的恶臭,自己卑微的求饶,好似都还在眼前。
那些畜牲呢!
他们肆意凌辱,毁了她的一生,偏就是不曾下杀手,他们带着她,囚禁她,直到宋砚归如天神一般出现,将她救出火坑。
那时候,他可不是现在这般,还留着少年人的几分天真,她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就在她遇到劫匪的前两日,他与宋夫人在裕河客栈遭了暗算,同行的宋夫人为人所害,他是逃命路过那寨子顺手救了她的。
思绪越来越远。
她获救之后,求到了官府,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还有能力独自回京。
后来的事情,她记得清楚。
继母李氏,从京都赶到津州府衙,接她回京。
只是那时她满心怨恨,见到继母之时,心中的恨更是达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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